傅以年的眼神恐怖如斯,傅远远害怕的慢悠悠朝他那边移动,眼睛里写满了不情愿。
温棠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傅以年,他还是个孩子,你会不会当爹,如果不会请把远远的抚养权交给我。”
傅远远抬眸,眼睛亮了亮,“真的?”
说完,他就看到傅以年那双冰冷的眸子,又瑟缩着将头低下去。
“休想!”
傅以年讥讽的眼神划过晏知州,“傅家的孩子叫一个姓晏的人爸爸,他配吗?”
晏知州垂眸,傅以年的话让他难堪,却无法反驳。
这些年傅氏发展迅猛得让他只能仰望,如果是五年前,他也许可以很自信的说,给我时间,我一定能超越傅氏。
可事实是,五年后,他离傅氏这个庞然大物中间隔了无数个温氏。
看见晏知州的表情,温棠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只手主动拉上他的手,嘲弄地看着傅以年,道:“傅以年,你到底在骄傲什么?如果把你从小到大的资源给我丈夫,你未必比得上他。”
说完,她拉着晏知州越过傅以年,头也不回地上了晏知州的车。
傅以年气笑了,双手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从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现在竟然开始仰望起另一个男人。
可分明晏知州,还是连做他对手都没有资格的男人。
想到温棠特意加重的丈夫二字,傅以年就气的想S人。
挂了很多瓶水后,林清漪悠悠转醒,看到身边只坐着趴着睡着的傅远远,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她还以为,傅以年会守着她。
林清漪缓缓站起身,轻手轻脚地绕过还在沉睡中的傅远远。
尽管挂了水,她的步伐还是很虚。
已经入夜,走廊亮起昏黄的灯光。
她步伐沉重的几乎走遍了这层楼,才在吸烟室看见傅以年颓废的身影。
她轻轻推开门,门缝里透出微弱的蓝光,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烟草气息传入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