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的心猛地一沉,急忙几步跨到床边,眼前的景象让她几乎停止呼吸。
温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容苍白而憔悴,全身被各种医疗管线缠绕。
氧气罩轻轻覆盖在他的口鼻之上,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伴随着机器规律的嘀嗒声,显得格外沉重。
或许是感受到注视,他费劲地睁开眼睛,看到温棠,眼中有泪流出,却因气管上插了管子再也发不出声。
温母说:“呼吸困难,只能把气管切开了。”
温棠的目光沿着那些透明的管子一一掠过,颤抖着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母抽泣着说:“你性子倔强,在F国创业也坚决不要我们帮忙,你爸说他去了之后,还有你忙的,现在就让你多在你喜欢的事业上待久一些……”
听到这,温棠早已泣不成声。
后面的话,温棠根本听不清。
温父温母这一辈子就她一个女儿,她任性的跑去F国,一去就是五年。
意外回来,温父竟然已经没多少时间了,这让她如何释怀?
中午,温棠听完医生谈话后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竟然又遇到傅以年。
他冷声一笑,目光嘲讽,“怎么?想明白了?故意在这等我?”
温棠抬眸看了傅以年一眼,想到温父的事,她只觉得如今傅以年这副面孔令人生厌。
她想越过他,没想到被他狠狠攥住手腕。
“温棠,任性也要有个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