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只摇摇头,说道:“自然不是,小锋年纪小,性子自私冲动,让他好好收收性子也好。爷爷想跟你说的是另一件事。”
“有关顾氏财阀,顾氏在北城屹立百年,根基深厚,前段时间眼看大厦将倾又被顾景殊救回来了。哎,若顾氏不倒,我林家何时才有出头之日啊。”
林其朝放下手中的黑檀实木象棋,“爷爷,我明白您的意思。”
......
唯一那扇铁门被打开,发出厚重地声响,许知初正盘腿坐在地上,连头都没抬,似乎对来人毫无兴趣。
她面前摆着整整齐齐一排矿泉水瓶,正尝试着另甩一瓶上去,瓶口对瓶口那种。
来人丢下一大袋面包,居高临下看着她,“你还挺会自娱自乐。”
许知初摇摇头,看着矿泉水瓶稳稳倒立在另一瓶瓶口上,十分满意,双手撑在身后地板,仰头看她,“你把我关在这里,没手机没电脑,我不找点事情做,那也太无聊了。”
“许知初”缓缓蹲下身,直视许知初的眼睛,目光里有不解,有怨恨,亦有不甘,情绪复杂难明。
她不明白,许知初为什么能逆天改命。
为什么逆天,改本该属于她的命。
为什么自己做不到。
为什么自己不管怎么做都逃不过一死,而许少校一来,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她不再是保姆的女儿,而是沈氏集团小公主,为什么自己从前从未发现?
为什么自己明明一手好牌却打得稀烂,她想,她不甘心啊,她真的太不甘心了。
许少校到底强在哪里?就因为她比较能打吗?
“许少校,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许知初。”“许知初”伸手抚摸上自己受伤的右手臂上的绷带,“你现在用的这副身体,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