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光的解释，王异不由得撇了撇嘴。

他最烦两种事，一是自己的身份不高，压不住别人，二就是别人的身份太高，压住了自己。

王异心中已经认定，这个什么威廉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因为但凡是个心地善良的人，面对空间裂缝里面冲出来的魔兽，就不至于无动于衷。

虽然威廉并不是华夏人，但是当时即将遭受魔兽屠戮的可都是普通人，王异自认哪怕是在外国，如果有魔兽袭击普通人，他但凡实力足够，也会选择出手救援。

面对魔兽，大家的身份首先应该是人类，其次才是各国公民。

这个威廉的道德居然比他还低下，能是好人才怪了。

于是王异有些不甘心的问：“那就这么放他走了？难道一点疑点都查不出来？”

“确实没有找到什么疑点，守夜军办事自然不会草率，不只是他的随身物品都给检查了好几遍，就连他落脚的几个酒店，也是跑了一遍，检查住过的房间，调取所有的监控录像，最后确实也没有什么发现。”

“我当时用风语术捕捉到了他的一些声音，他应该是在和谁打电话，但是我听不懂外语，也记不住。”说到这，王异有些气恼，此生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个丈育，他妈的。

“这个也调查了，虽然他用的是保密线路，但是我们也查出来他拨打的号码，是位于他在带英的一座别墅。据他交代，当时他正在和情人通话，通过我们在带英的外勤核实，那个别墅确实是在他名下的别墅，里面住着的，也是他情人之一丽薇儿。”

“情人？还之一？”王异更加郁闷，不过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不对，他好像说过一个中文词语，咬字清晰，发音似乎是biancheng。”

“编程？贬成？辩称？边城？变成？”陈光尝试着轻语两声，随后陡然瞪大了眼睛，抬手按住王异的肩膀：“卞城！你确定吗？是卞城？”

通过肩膀处的力量，王异足以体会到陈光剧烈波动的情绪，明白事情大发了，于是皱眉仔细回忆，思索了片刻后，这才认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