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幼溪闻言,倒是一怔。
“顾玄衣,顾老师啊,你不也是他的学生吗?”白幼醒道:“顾老师在你们班代课的时候,没有向你们推荐过青云剑法吗?”
白幼溪摇摇头道:“这倒是没有。”
白幼醒有些奇怪,但也没纠结,一脸兴奋的看着李青云,“你好,姐夫,我叫白幼醒,刚才多亏你出手,救了我和幼溪一命,不然我们两个今天可就要糟糕了。”
“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李青云淡淡一笑,“何况,你们也都是练家子,即便没有我出手,马车真要是冲进湖里,你们提前跳车便是了,救命之恩什么的,说得太夸张了。”
“咦,对啊,还可以提前跳车的,”白幼醒呆了一呆,看向白幼溪,“刚才我都吓得慌神了,竟没想起要提前跳车,我又不会游泳,看到马车要冲进湖里,还以为自己今天小命休矣呢。幼溪,你刚刚也不提醒我一声?”
“幼醒姐,我也不会游泳啊,”白幼溪讪笑一声,“刚才我也是差点没吓个半死,慌乱之下,根本没想起跳车逃命。”
“姐夫,你看,这下你的救命之恩可不就是名副其实啦。”白幼醒看向李青云,眼中竟然有一丝得意,也不知道她在得意个什么劲,又道:“姐夫,你跟这位阿婆也是认识的吧?知道她家里住在哪里吗?既然阿婆不要赔偿,那我待会让海叔给她家里送一点补品什么的吧。”
她说着扭头望向湖边,叫道:“海叔,海叔,你还没把那匹劣马降服吗?先过来一下,我有点事交代你。”
那车夫正在跟拉扯的挽马较劲,闻言只好先将挽马拴在湖边的垂柳上,愁眉苦脸的走了过来。
白幼醒将事情一说,海叔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林阿婆在旁连连摆手,让贵人不必如此,却根本没人在乎她的意见。
“对了,海叔,那劣马究竟是怎么回事?”白幼醒说完事情,又问道:“以前拉车的时候,不都挺老实的吗?怎么今天却突然发狂,差点撞死人不说,还险些把我和幼溪都给害死了。”
“小姐,其实也不怪那马发狂,”海叔愁眉苦脸道:“我刚才看了一下,原来是马屁股上不知道被什么毒虫咬了,肿起老大一个脓包,马疼得受不了,才会发狂乱冲。”
“被毒虫咬了?怎会有这么巧的事?”白幼醒一脸惊讶,“出门的时候,海叔你就没有好好检查一下?有毒虫爬到了马身上,居然都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