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理解的悲痛,哎,反正他是懂不了一点。
“你确定这就是重点?”洛珩君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要对墨希晨今日为叶尚书的儿子指婚不满呢,看来你是满意的。”
她补充道:“那这几天我就去与重楼寺卿说说,有我做媒,两家联姻应当没什么问题才是。”
“你小子揶揄我是吧,”他笑着闹她,“这京城哪有不知道我跟清乐小姐之事的人,墨希晨无非是想恶心我罢了。自己得不到你,还不想我得偿所愿,这人啊——”
“他从来都不可能与我有什么,现在也只是痴心妄想罢了,”洛珩君喝尽眼前的酒,“他与郑亦婉当真是配得很,都是看不清自己局势的东西。”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说的不错。”
他们相视一笑,酒杯碰撞的声音起起落落。
这夜很长,各处有各处的宁静或嬉闹,各人也有各人的谋划与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