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小气?我想想还不行吗?”乔婳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闹归闹,顾闻泽哪里舍得真的教训乔婳,重重捏了把乔婳柔软的腰肢泄愤,“不准关心别的男人,走了,回去。”
“这就回去了?”乔婳有些惊讶,连顾闻泽的咸猪手也顾不上了,“你的好兄弟不管了?”
顾闻泽转头望向吧台的方向,游潇年坐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酒,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变得模糊不清,背影透着股落寞。
他淡淡地说:”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至于怎么做,只能看他了。“
原书里游潇年得知沈蓁患上抑郁症之后,第一个找的就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兄弟顾闻泽。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游潇年就会做出决定了。
只不过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
毕竟乔婳穿到书里这么久,发生了很多连她自己都把控不了的事情。
从二楼下来,经过吧台的时候,游潇年还在那里喝酒,他面前的酒瓶东歪西倒,鲜红的酒液顺着桌面流向边角,滴落在地毯上。
“我先走了。”经过游潇年身边的时候,顾闻泽牵着乔婳的手对他说。
游潇年盯着面前的酒杯,没有说话,他眼神失焦,仿佛找不到聚集的点。
顾闻泽知道他需要时间想通,抬手拍了拍游潇年的肩膀,带着乔婳离开。
远去的脚步声淹没在嘈杂的音乐声中,游潇年终于有了反应,他回过头,望着顾闻泽和乔婳离开的背影,两人似乎在斗嘴,但牵着的手始终没松开过。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游潇年的眼睛。
深夜时分,游潇年醉醺醺回了别墅。
屋子里静悄悄一片,游潇年来到楼上,主卧前面有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把守着,见到他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声“游先生。”
游潇年看了眼房间的方向,“她今天怎么样?”
保镖迟疑地说:“沈小姐今天一整天都望着窗外发呆。”
游潇年听完沉默了一会儿,“我知道了。”
他推开面前的房门,房间里光线昏暗,沈蓁靠坐在床头上,她望着窗外,台灯的光打在她苍白的侧脸上,皮肤透明得几乎能看见血管。
游潇年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落在沈蓁脚边。
沈蓁没有半点反应,依旧盯着窗外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