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莫林突然说，“张元，这些蝴蝶精灵少女的精神状态很糟糕。”

张元连忙转移话题，与莫林一同看向那些少女，点头承认：“我刚见她们时就发现她们精神有问题。

从眼神看，她们肯定受到了强烈刺激，导致精神异常。看来，她们遭受了不少苦难。芬丽兰，你试着和她们交流，看看能不能开导一下。”

芬丽兰应声，缓缓走向那十五位少女。尽管空间看似美丽广阔，实际上并不大，不然生命储存环也无法承载超过百人。芬丽兰走近几步，突然，十五名蝴蝶精灵少女扑通一声，同时跪下，齐声看向张元：“请主人指示。”

她们的动作整齐一致，卑谦的姿态如出一辙。从她们的眼神里，张元等人只能读出恐惧和死寂，看不到丝毫生机。

芬丽兰转头看向张元，投来询问的目光。张元缓步上前，站在她身边对少女们说：“你们都起来，我不是你们的主人，不需要这样。我买下你们，是为了给你们自由。”

“不，不，主人。请您相信我们的忠诚，不必再试探了。我们一定会服侍您，无论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会照办的。”没等张元多说，一名蝴蝶精灵少女抢先开口。

她那湛蓝的眼睛和精致粉嫩的脸庞，给张元一种倾倒众生的感觉。在众多蝴蝶精灵美女中，她的姿色尤为出众，即使与芬丽兰、妮娜公主等人相比也各有千秋。

张元打量她几眼，光滑的肌肤，娇俏的面容上满是令人怜悯的恐惧。长长的睫毛扑闪着颤抖，祈求地看着他。

“你们先起来吧。”张元有些无奈地说。闻言，十五名蝴蝶精灵少女才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