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可能改变所有人三观的秘密，就这样埋藏在了历史之中。

再也无人探究。

除了突然出现的白井月。

“所以，你盯上了我，也没有将我这么一个异域来的人的消息告诉昊天。因为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追查那段历史，对吗？或许是现存的唯一一个知情者的你，元始天尊的弟子，姜子牙。”

听到白井月的猜测，姜子牙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苦笑。

“元始天尊弟子吗···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

回头看向平静的海面，姜子牙的声音中，透着些许凄凉。

“当初拜师于元始天尊门下时，我的心情十分激动，因为那是与截教对等的阐教，可是后来我发现······很奇怪。”

谈及过去，哪怕是姜子牙也有些忐忑，因为他发现的事实，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恐怖。

“那些前辈弟子，除了几个人眼中有灵光闪过之外，其他的人全部双目无神，行为木讷，就好似是······人偶一般！我原以为这是修成天人之后，摒弃七情六欲后的正常现象，可是后来我成为所谓的天人后发现，虽然成为天人后心境淡漠，对很多事情都不在意，但是却依旧有生命独有的灵魂之光。他们，不是像人偶，而是真正的人偶！”

白井月沉默不语。姜子牙说的信息，确实是有些骇人听闻，整个阐教基本上都是傀儡，那么和阐教类似的人教呢？那个随着通天教主一同消失的截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