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过是徒劳。”
站在大楼顶部吹着寒风的三途河和宏,十分不屑地看着忌野刹那的努力。
在他看来,纵然忌野静流的灵魂因为什么特殊原因没有被侵蚀,也依旧是没救了。
这可是暴走的杀生石,那冠绝天下的邪气要侵蚀一个才十多岁的小女孩不要太容易,别看现在忌野静流一副完好的样子,实际上她的身体早已经被杀生石的力量浸染透了。
先不说忌野刹那能不能将暴走的杀生石镇压住,就算镇压住了杀生石,忌野静流那副残破的身躯也无法活下去。
最终,忌野刹那做的一切,不过是给他的杀生石实验提供一次宝贵的数据罢了。
“徒劳?或许是吧,但至少她为了自己的目标努力过,以后不会因此而后悔。”
在三途河和宏的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低沉平静的声音下,仇恨的烈焰熊熊燃烧着。
“果然,你在这里啊。”
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观世彻目光紧紧盯着三途河和宏,手中的枪看似随意地摆放在身边,实则随时可以抬手射击。
“是你啊,当年在我面前苟延残喘的男人。”
三途河和宏侧着头,微笑着看着观世彻,说着让观世彻痛彻心扉的话语。
“你来做什么呢?当年的你只能看着自己的队友死在自己面前,现在的你依旧什么都做不到。”
但让三途河和宏意外的是,观世彻并没有如同他想象中那样急躁地发动攻击,而是以一种十分诡异的笑容回看着他。
“你······”
“你不会还以为我会和之前一样冲动吧?”
观世彻在天台上站定,眼神中带着赤摞摞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