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又不是他求他们。

而且，他已经打定主意，准备打报告退休，所以，也丝毫不怕得罪任何人。

所谓无欲则刚，就是如此！

他拿出一包烟，给自己点了一根，看所有人都冷静下来，他才道：“虽然我说话难听，但我办案多年，这点经验还是有的，我可以对我说过的话负责！”

牛爱华和陈益谦再次气得直颤抖。

署长推了李昌玉一下，愤愤道：“你想干什么？就不能说两句好话？！”

李昌玉摇头道：“说好话容易，但说好话能把死人说回来吗？”

“一个人失踪可能是出走……但五个人同时失踪，又失踪了这么多天……活着的概率有多大？”

李昌玉的反问直接让署长一滞。

反应过来的署长训斥：“那也不能激化矛盾！”

李昌玉耸耸肩，不说话了。

很快，所有人第二次冷静下来。

牛爱华很客气道：“李警督，你到底查到了什么？嫌疑人抓了吗？你赶紧跟我们说一说！”

李昌玉盯着对方，摇头道：“不好意思，你不是警察，我不能跟你说。”

“你……”牛爱华激动道，“可我是受害者的母亲！”

李昌玉望向署长，问道：“署长，你授权让我说我才能说。”

“你说吧，一切责任我承担。”署长掷地有声。

李昌玉点点头，这才转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牛爱华道：“你和陈副市长轮流看吧，这是本案的卷宗，以及犯罪嫌疑人的询问记录，还有我和几位警督的结案推断……”

两人接过，但“结案推断”四个字让他们大吃一惊。

“你说什么？！结案？！”

牛爱华和陈益谦再次一脸愤怒。

短短几分钟，他们已经被李昌玉气了三次，现在差点儿都要吐血了。

牛爱华不管李昌玉，飞快翻阅卷宗。

翻完，她脸色煞白，直接瘫坐在沙发上。

而陈益谦也开始翻看，看完之后，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特别是最后结案推断写着“失踪”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