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儒卿今天没戴眼镜,又不用隐藏身份干脆懒得戴了。
“放她进来,出了什么事去找季家主。”季儒卿展现了身份地位就是不一样,嘴巴皮子张张轻松解决。
“顺着这条路往里走,你儿子就在里面。”季儒卿给她指条明路。
女人跌跌撞撞跑进去,季儒卿和她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从不同的门进去,大型认亲戏码怎能错过。
人群中显眼的季筹被突如其来的女人袭击猝不及防:“这女人是怎么进来的,把她赶出去。”
从他慌乱的神情来看,他认出面前的女人是他的亲生母亲。
“我是你妈,你过上好日子了翻脸不认人是吧?”女人被他的话激怒;“老娘今天打死你这个白眼狼。”
她撕扯着季筹的头发,摸着季筹身上光滑的衣服料子彻底疯狂。
“老娘住在地下室里,你住大别墅。还有你那畜生爹,生下孩子后对我不管不顾,把你倒是养的细皮嫩肉。”
画面有些暴力,季儒卿看热闹不嫌事大,她的余光瞄向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妇人,对方似乎没有动作。
她终于不泄洪般哭泣了,但还是拿着一条方帕擦拭着眼角溢出来的泪花。
在场唯一训练有素的季枫年将她双手反扣,牢牢钳制住:“别动。”
狼狈不堪的季筹重新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抱歉,让大家见笑了,我并不认识这位女士,至于她说是我母亲这回事根本是信口雌黄,我的母亲只有一个。”
沙发上的妇人接收到了他传来的信号,嘴角一勾,开始有了动静。
“没错,阿筹是我的第三个孩子。至于这位女士应该是我先生在外的旧识,一时间受不了这般打击才将气撒在阿筹身上。”
季儒卿推测妇人最多五十多岁的样子,季筹十二岁,她四十岁生孩子没有纰漏。
“季离亭。”季儒卿怀疑他属狗的,她站在阴暗小角落里季离亭都能一眼找到。
“我在,这次想问什么?”季离亭知无不言。
“他真的是妇人生的吗?”季儒卿不太相信。
“当然不是,不过对外宣传是他正室所生,两个季家人生出原初血脉合情合理,也没人会怀疑。”季离亭当时也被骗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