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上了他爸应该叫他什么,家主?这不是倒反天罡嘛,幻想一下还是挺爽的。
“你可以试试。”季儒卿可以给他投票。
他们赶在晚宴之前回去,作为季筹关注的重点对象,一回去便遭到了他的盛情相邀。
害怕东窗事发,害怕他们知道内幕吧,季儒卿把所有事都推给季枫年,一个一个排队问。
季枫年在路上早早往肚子里存了草稿:“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棘手,那女人完全不听人说话,自顾自地宣泄,我怀疑她精神有问题,送医院先检查一番去了。”
“劳您费心了,这本该是我的事,却要您出手。”季筹像是松了口气:“他后来还说了什么吗?”
“说了不少关于华西主家的事,这我也不好评判,毕竟受刺激影响说话难免无法无天。”季枫年避开母子关系的话题。
季儒卿说过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他心里抱着疑问必定会想方设法套话,说得越多破绽越多,最后给他一个安心的答案就够了。
如她所料,季筹不死心:“我父亲的作风属实令人诟病,却不曾想有心人利用捕风捉影之事中伤于我,令我和母亲心寒。”
在离亭书院待久了是不是说话都文绉绉的,季儒卿幸好没去。
她和季筹隔了三米远,坐等在位置上吃席,用了一张闻讯符偷听他们聊天。
“谣言是真是假,我相信大家心里有数,明眼人都看出来这是蓄意的报复。”季枫年意味深长补了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问心无愧自是经得起考核。”
坏了,呸呸呸,季枫年说话也被他带过去了。
季筹微微一笑:“感谢华北家的信任。”
不对,以季筹对季枫年的调查,他是一个直来直往的人,性子和他爹一样豪爽,这番意味不明的话不像他的作风。
季筹把视线转移到季儒卿身上,她和季枫年一起回来的,以上对话像是她指导过季枫年一样。
“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季枫年把她的话传递到了,接下来交给她了。
季筹转身朝季儒卿走去,她迅速调整到不知情的状态,给惊蛰夹菜吃。
“这位是华中少主吧。我是新继任的华西主家,季筹。”他伸出手,以示友好。
季儒卿很给面子的回握一下:“你好,叫我季儒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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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是谁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了,他的底裤都被季儒卿八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