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半个月的差。”季儒卿道。
“啥?猫咖出什么差?”薛鸣宴不理解,去学习照顾猫的技巧吗,连猫咖员工都需要外出培训了么?
怪不得人家能成功呢,对待员工精益求精。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上你的课去。”季儒卿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
周念拉了拉她的衣服:“阿卿季家,厨房那个大哥哥是谁啊。”她来了多次头回见。
薛鸣宴也想问:“他烤的小饼干好好吃,泡的花茶也好好喝。”
他是和周念同时到的季儒卿家,敲开门发现季儒卿并不在家,是唐闻舒开的门。
季儒卿出去之前嘱咐过有人会来做客,唐闻舒便放他们进来。
进来的时间是早上八点,薛鸣宴见他先是出去买菜,然后回来把洗衣机的衣服晒好,现在做好饭等季儒卿回来。如果是家政的话,门槛这么高的吗?开始卷到卡颜了?
在他们学习期间还抽空泡了一壶花茶,烤了一些小点心招待他们,说话很温柔,对周念的作业有独特的见解,简直全能。
“这就是你一块饼干不剩的理由?”季儒卿面前只有剩下的饼干屑,曲奇刚出炉的香甜残存在客厅里挥之不去。
“我忍不住……就多吃了几块,吃着吃着没了。”薛鸣宴吃完了还想吃:“他是你请的家政吗?哦不对,有钱人应该叫管家。”
“他是我哥,不是家政,更不是管家。”季儒卿看他的脸色逐渐失望,八成想把家里的厨师换了聘请唐闻舒上任。
她过的都是什么好日子,薛鸣宴怎么不能有这样的哥哥,他爸妈当年为什么不响应二胎政策给他生个哥哥。
“阿卿回来了,正好吃饭。”在薛鸣宴眼里自带厨神光环的唐闻舒水灵灵出现。
好香啊,周念本来打算回家吃饭的,可谁能拒绝现成的佳肴摆在面前呢:“那就打扰了。”
薛鸣宴在她家补了几个月的课,头一回被留下吃饭,以往都是吃外卖或者自行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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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比脑子快:“好的哥。”
季儒卿皱着眉头看他:“你叫什么?”
“你哥比我们大,我叫句哥没毛病吧。”薛鸣宴吃过饼干后对唐闻舒的烹饪技术深信不疑。
黄天在上厚土为证,他单方面自愿与唐闻舒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大富大贵同年同月同日死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求一口饭吃。
“没关系,一句称呼而已。”唐闻舒并不介意,更不知道他被薛鸣宴认定为好兄弟了。
午饭过后,薛鸣宴自告奋勇去洗碗,周念只好帮忙拖地。
整理完卫生后周念回去休息一会,薛鸣宴照常躺在沙发上睡午觉。
惊蛰和他趴在一块,它压在薛鸣宴吃饱饭的肚子上,虽然有些份量,但这是甜蜜的负担,薛鸣宴甘之如饴。
“先别睡,有个忙需要你帮。”季儒卿喊他起来。
“刚眯着,等我睡一觉再说。”薛鸣宴梦里在与曲奇威化饼枫糖姜饼苏打饼黄油饼桃酥饼相会。
季儒卿抱着惊蛰走了,薛鸣宴立马弹起来:“你说你说,我帮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