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个酒店的钱抓到三个奸细,简直物超所值。
“不过呢,”季儒卿没见过和他们吃饭的人:“这个人不是咱们的人吧?会是谁呢,能告诉我吗?”
“是,是我家亲戚,那,那个想来上班。”另一个男子赔着笑:“这不过分吧?”
季儒卿笑了笑:“当然不过分,人情社会嘛,见怪不怪。那你把我们的投标书给他干什么?抄作业吗?”
“你们几个是鸿海项目的负责人之一,在西城区地皮竞标中失败,把唐闻舒撰写好的经营计划和市场分析泄露给对家。而且你们签订过保密协议,在项目未落实之前不得与任何人接触,家都不能回,你告诉我你和亲戚去吃饭,吃断头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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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他们反驳的机会,季儒卿自顾自地往下说:“对方是华西家的人,许诺了你们更好的前程,你把投标书给了他们换取未来,现在换到的是踩缝纫机。”
“我没有,我没给他。”男人慌了:“我们就是吃个饭而已,是陈叉叉给他的!”
“没事,进去了可以一起吃牢饭,一天三顿呢。”季儒卿也没有给他普法的必要了,看他样子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至于剩下的二位跟着他一起走了,好兄弟当然一生一起走。
除掉几个心腹大患,季儒卿站在落地窗前,楼下警车鸣笛,灯光闪烁。
手中的陶瓷杯应该变成高脚杯,再来点82年的拉菲,此刻老式CD机放着纯音乐,歌颂她一挑三的战绩。
哼哼哼,季儒卿欣赏着脚下的商业帝国,个人简介不足以概括她的伟大人生。
20岁登顶福布斯排行榜,其性格雷厉风行,手段狠辣。在昌城,天上掉下来一个钢镚都得姓季,她一跺脚昌城抖三抖。
玻璃折射出季儒卿刀削似的脸庞透露出她对金钱没有想法,眼神中有三分凉薄三分讥诮三分漫不经心。
无聊时季儒卿翻看爽文小说又合上,这也不爽啊,还没她爽。
门突然被打开,打断了季儒卿在窗户前的自娱自乐,她回过神来发现手中依旧是陶瓷杯,热可可变成冷可可了。
谁啊,真没礼貌,季儒卿回头,啊哦,麻烦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