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季筹确实挺讨人厌的,但你个不当亲妈也是干妈的咋把锅全往他身上推啊。”季儒卿发出质疑:“她是自杀。”
“当然是自杀,但你没想过自杀的契机吗,是什么促使她走上自杀的。”她当然不知道,因为她和季枫年没有继续往下深究。
“还不上赌债走投无路后自杀。”季儒卿道。
“这是其一。季筹设了个局,那女人一开始只是爱打牌而已,赢了几把后认为自己有运气赚了个几万,遂去赌场玩把大的,被季筹安插的人出老千骗了个倾家荡产。”
“如果说她就此止步倒也不会落得被逼无奈的下场,可是人一旦沾染上不良习性靠自己是戒不掉的。她后面借钱去赌场赢了几局赚了些本钱回来,一步步踏进季筹的陷阱。最后她借了高利贷,还不起后自杀。”
季夫人说着说着摩挲着自己的手背,结出的痂被她忍耐不住抠掉。
季儒卿注意到她的手:“你手上是被抓了么?”
“哦,被野猫抓的,我好心给它喂吃的,结果被抓了。”季夫人的手缩了缩。
季儒卿回到正题:“照你这么说,季筹还真是六亲不认哈。”
“是啊,若说人是善恶共存的,那他是全身上下只有恶。”季夫人厌恶他,从出身到内心。
“那他生母玩什么玩的这么大?”季儒卿又问。
“你不知道?”季夫人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