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今天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悟缘手握符纸,从他手中抽走家主令单独置于另一个结界中。
“我可以骂他咯?”钟述眠和季筹隔着一层壁障,互不侵犯。
“当然可以。”
“让我想想。”
钟述眠组织语言搓个大招:“我呸,之前说跳槽都算给你脸了,就凭你也配让我给你打工,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同样都是季家人怎么天差地别,看看人家季儒卿多么高风亮节清风霁月。再看看你,简直是臭水沟的老鼠,化粪池里的蛆。”
季筹没空反驳她,情况有变,先离开再说,家主令他们拿了也无用,有机会在拿回来。
“定身符。”从天而降的符纸落在季筹和高大个身上,悟缘拍拍手:“我有说让你们走吗?”
虽然符纸不能对普通人使用,凡事都有例外嘛,像季筹这种罪大恶极的罪人使用手段必不可少。
季筹拼命想要挣脱束缚却纹丝不动,双脚滞留在原地无法脱身,唯一能动的只有嘴。
“钟姑娘,你可以继续骂了。”悟缘为她让开一条道,威胁已除结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哦哦哦。”钟述眠受宠若惊。
她站在季筹对面,摩拳擦掌对着季筹的脸就是一巴掌:“这是我替谢翎打的。”
清脆的耳光在季筹脸上浮现一道五指印,变得红肿向外扩散开。
她等这一天等的太久:“要不是你们谢翎也不会死,报社也不会解散,不会有那么多无辜之人受牵连。”
钟述眠的手微微发抖,用力过猛,她的手也很痛,却前所未有的畅快。
“最看不惯你们这种自诩为正义的高尚人士,傻不傻,为了一句感谢和锦旗而已。”季筹冷笑。
“少拿你的道德标准来衡量我们,像你这种满眼利益身上无德内心肮脏的人也配和我讲道德。我们愿意去做是因为我们有良知有同理心和羞耻心,具备一个人最基本的责任和义务。”
夏虫不可语冰,钟述眠也不指望他能听进去。
季筹不再说话,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一群妇人之仁的货色能成就什么大事。
季儒卿从哪找的几个装神弄鬼的人,啧,居然有后手。
原来这才是她的目的,把家主令和他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