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顺着他的话说道：“既然你想在这里，我们也需要你知道的东西，我们何尝不可以合作呢？更何况你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章天成的目光在宋瑾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评估他的话中的真实性。审讯室内的灯光映照在两人的脸上，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气氛。

章天成声音平静，但依旧带着一丝挑衅：“别无选择？听起来好像不对。你们是怎么确定我真的没有别的后手了？”

宋瑾微微一笑，他知道章天成这是在试探他们到底知道多少，这种小伎俩还不至于骗到他们。

他语气平和地说道：“你在这里的时间也不短了，你又是怎么确定我们没有把你的后手都切断了呢？”

章天成看着皮球又被踢到了自己身上也没有恼，依旧是那副样子：“宋警官这是在威胁我吗？既然如此，我是不是可以举报你逼供？”

陈闵州被他这句话给气笑了，指着自己的警号说道：“这是我的警号，记清楚了，别到时候写错了。”

“谢谢陈警官的提醒。”章天成嬉皮笑脸地偏头看着陈闵州。

宋瑾轻轻摇了摇头，侧身挡住了章天成的视线，冷着脸敲了敲审讯椅：“别嬉皮笑脸的。”

章天成缩回头，看着挡在面前的宋瑾，劝说道：“宋警官别这么严肃嘛，你长得这么帅老是冷着张脸，是会没有女朋友的。”

“我的私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宋瑾打断他，“你现在好好想想你的后路到底还有多少条是活着的。”

说完，宋瑾和陈闵州离开了审讯室，留下章天成一个人在审讯室内沉思。

陈闵州不解地问：“老大，为什么不和他多耗一会儿，说不定就招了。”

宋瑾轻叹：“他这种老油条，你在那里和他同吃同住熬个两三天，他都不会说的。”

“那为什么之前那些老油条陪他耗着有用？”陈闵州追问。

抱着文件的李子文悄无声息地从陈闵州身后冒出来，在他耳边低语：“因为你以前接触的那些是老油条1.0版本，而这里面这个是1.2升级版本的老油条。”

“啊——”陈闵州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缓过神来才发现是李子文的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