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更糟糕,她对这件事似乎没什么印象,甚至觉得这样的惩罚太过于简单,没有实质性的意义。
她又将产线速度提高至3%,也就意味着原本1分钟只需要做5个,到现在1分钟要做到8个或者以上。
很多人受不了,提出换到别的班次或或者其他区域,申请全部被她驳回来。
讨厌这样的人,换来换去的没意义,紧接着她的做法也不止于此。
开始频繁调动岗位,本来能够适应这个工作的人被她调去干新的活,而不能适应这件事情的人很快就提出换班。
如此一来,导致夜班的人员猛然骤减,大家都不同程度的出现感冒,甚至得上矽肺。
在她的管理下请假变成一场噩梦,无论你的理由再怎么充分,也不可能得到批准。
除非你断手断脚,奄奄一息,你才有机会休息。
随着人员的走动,胡丽萍也不再刻意隐藏内心的邪恶,她来源于基层,却忘记基层的痛苦。
她很喜欢每天都在做事,早上交代完任务她就完事了,手底下的人才真正开始干活。
第一个星期情况还好,勉强达到产量。
从第二个月开始,大家不同程度的出现身体异常,有的人会在上班途中突然死掉。
空出来的岗位会被新人立即代替,继承前辈的遗志,在大海上孤独的航行。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大家聚集在广场上,例行每周一的晚会。
最高管理者站在台上有一口标准的西班牙语,简单翻译成中文。
姬绣琪见到陈宇飞,男孩子们站在A区最末尾的位置。
这段时间不见,陈一飞瘦了很多,人也黑了,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很要好的“黑人”朋友。
经过10多分钟的洗脑,大家瞬间恢复战斗力,像打杜冷丁一般充满斗志。
胡丽萍回到产线上继续发号施令,她很享受站在台上高高在上,指挥几十人的小队伍拼命工作的姿态。
没有爬上管理者职位之前,她的确是一线员工,每天除了忙不完的事,就是一顿毒打。
做的好是应该的,做不好就要被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