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八十取一。不能再多了。”
“两百五十取一。”侏儒说,“就这样吧,我觉得它是个很不错的数字。”
“但我觉得像是从什么地方听到过,”伯德温满怀疑窦地说道。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麦基也觉得这个数字似曾相识,也许它的确是自己的幸运数字,“两百五十,你两百五,我两百五,我们都是两百五,再公平合理也不过了。”
“还有,”麦基说:“如果我能够给你带来一百个侏儒,我希望得到一份奖赏。”
“说吧。”
“我有个未婚妻,”麦基说:“我希望可以和她完婚,作为一个爵爷,您觉得呢?”
格瑞纳达的新王坐在龙骨王座边的椅子上,在阳光尚未完全消失之前,他刚刚喝下一杯沸腾的龙血,他一动不动地坐着,直到最后的光线从冰冷的龙骨王座上消失,在没有听到召唤之前,没有一个侍从或是侍女会擅自进入,除了新王低沉而又悠长的呼吸声之外,这里寂静的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坟墓。
他闭着眼睛,沉重的门扉将风和新鲜的空气隔绝在外,但新王仍然可以听到轻缓的脚步声,那是属于一个施法者的脚步声,足跟先落地,脚尖放下的时候柔和的如同一片羽毛,来人站在了门前,将手放在门扉上,好让附着的魔法可以清楚地辨识出自己的身份。
“进来吧,”新王说:“我的孩子。”
站在门前的正是受新王的召唤而来的克瑞玛尔,这位黑发的龙裔就如展翼的红龙一般在最短的时间内飞跃到了格瑞纳达王庭的顶端位置,能够让他深深鞠躬乃至屈膝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新王的视线落在他的黑发上,久久徘徊不去。
“你有着和你母亲一样的黑发,”新王低声说道:“你还记得她吗?克瑞玛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