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客气,既然此间事了,我二人也该告退了!”
魏铭二人也不好说啥,只是行礼后便离开了这里!
他们二人走后,太子哥拿着信件,心里微微有些惊恐。
夏帝这次来信,语气措辞都相当严厉,骂他懈怠,骂他不顾礼法……
想想当初,顾景之和他说的……在事情没有定论之前,不管做多少件好事都不能做一件对他有不好影响的坏事。
要不然,很可能会因为这一件事就断送他所有。
想来想去,顾景之这话的确没毛病。
礼法向来是世人不敢触犯的禁忌所在,尤其是身在皇家,礼法更是比之寻常人家更为森严,他如今在宁州做的,可不就是如此?
而且,他还因为这事儿恶了顾景之和乔家,一直相濡以沫的妻子也因此和他一直争吵!
以前看还不觉得怎样,现在被夏帝给骂了一通……想到自己的那小妾,竟然连当朝侯爵都敢甩脸色,这个丛氏确实不怎么乖巧啊!
只是顾景之……
太子哥微微皱眉。
他毕竟是主君,可顾景之却在昔日好友加下臣面前给他摆脸色,也过了些!
……
顾景之回到府邸,心里也有些波澜。
太子的任性,超脱他的想象。
他倒不至于认为太子哥是个昏聩无能之辈,美色虽然能让其消沉一段时间,不过心里应该还是有谱的。
只是他没想到,太子哥竟然会纵容妾室到这般程度。
似乎,只要顾景之和乔家越是和他对着干,他就越发的放纵自己,这哪还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能干的事儿?倒像是叛逆的孩童。
如今因为这件事,二人之间也有了隔阂,也不知这种隔阂以后还能不能打消。
上位者心里有隔阂,这种事可不好处理,尤其是那些生在帝王之家的,他们可以为了眼下的利益委曲求全,可一旦大局成了,他们就会更疯狂地报复。
顾景之吃不准这太子哥是不是这样的人。
“唉……”
顾景之微微有些失望,恰时,一双手放在他额头两侧揉了起来,陈鱼那温柔而独特的嗓音响了起来。
“夫君又遇到了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