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这海可以吞噬一切,没有人能够从里面活着爬出来。但同时它也保卫着神域免受外来的攻击。千百万年来它一直像镜子一样,波澜不兴,所以神域人将它称为宁海,本意为宁静的永恒之地。每逢有人离世,人们就用小船将去世的人放归海中,以求其灵魂得到宁静与永生。
可现在的宁海……
波涛汹涌,像沸腾的开水一样,翻滚着向神域的海堤冲去,激起千米高的浪花。有的海岸低地已经被淹没,涌动的海水想猛兽一样撕扯着眼前的一切:建筑物,马车、货物、树木等等都被轻而易举地抛到了高空然后在水面上摔的粉碎。从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人们惊叫着四散而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园被洪水肆虐。
小主,
而在神域最中心的皇宫城楼上。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看着远处凄惨的景象却露出阴阴的笑容。
“洛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居然还在笑?”
说话的是雷神索尔,他披头的金色卷发有些散乱,俊朗的面庞透着焦急的神情,雷神之锤在他的手中似乎被握的咯咯直响,“你知道吗,再这样下去,整个神域就完全被海水吞没了。”
“哦,是吗,不要管它了,淹没了还可以重建,现在就好好欣赏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精景致吧。”洛基消瘦的面颊上仍旧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虽然弟弟的脸上带着笑容,但此刻身为哥哥的索尔心里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弟弟,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还是没能和我们站在一起吗?”
“我们现在不就站在一起么?”
洛基把目光从远处的灾难中收回来,“我不是神域人,也不是你的亲弟弟,我是战败的祭品,我是寒冰巨人的后代,所以这里发生的一切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弟弟,你能不将这件事耿耿于怀吗?”索尔忧伤地说,“我知道这样的处境对于任何人都很难适应。可事已至,命运是无法更改的,我们必须接受,我们知道以后不是仍然拿以前的眼光来看你吗”
“别说了!是这样吗?!”
洛基突然暴怒起来,冲到索尔面前,用手指点着他威风的铠甲吼道,“是你把我丢下深渊的你还记得吗,在那头野兽的巨剑之下是我替你挡住的,而这两次我都侥幸的活下来,谁知道第三次我再救你是不是还可以逃脱,就是为了你那个看似伟大的梦想,和平?哼,真可笑,还有你那愚蠢的地球人朋友。可每次结束以后呢,你还是更加被高高举起。而我?!大家还是都在拿一样的眼光看着我,从小就是,每个人的脸上都对我写着:‘你是个怪胎,是个杂种,你是个叛徒!你知道这样我顶着这压力生活了几百年,我已经受够了,我恨透了你们神域人。行了,你非要逼我说的这么绝,你满意了么?”
“洛基,你错了,我们……”
“我没错!!你天天往地球上窜,奥丁卧病在床整天神志不清。唯一理解我的母后还因为你和你父亲奥丁森当初暴虐的本性招致的报复而永远的沉入宁海之中。在这个道貌岸然的国度中没有人能真正了解我!!”说完他就朝另一侧的门跑去。
“洛基,弟弟,弟……”
索尔话音未落,洛基就有站定,转过头来:
“别叫我弟弟!!我在这里没有亲人!”
之后他脸上又显出了阴阴的笑容:“你让那些愚蠢的地球人打开我权杖的晶体石了是吧。那是灭霸萨诺斯送给我的礼物,未经我的允许就让你那帮什么也不懂的地球朋友碰它,还说我是你弟弟,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啊。等着吧,你们会为你们的这个举动后悔的,你和你珍爱的地球很快就会遭报应的。它会让你亲手毁掉你所钟爱一切,这只是个前奏,嘿嘿嘿嘿……”
门咣的一声丢下了几乎瘫倒在地的索尔。那个本在他手中的威风凌凌的锤子此刻也被重重的丢在一边,簌簌的银光也愈发黯淡。
彩虹桥的桥头堡是神域最深入宁海的地方。
并通过一个长长地跨海大桥与神域外城相连,这样可以保证彩虹桥最大限度地远离人群,这也避免了让非皇室成员接近,从而威胁到彩虹桥的管理。
海姆达尔颤抖着站在桥头堡的门口,他脚下的大桥一直延伸到远处的神域外城,蓝色的光就像一个魔鬼通过这个大桥传到神域去的。
那么,
海姆达尔把那柄巨剑剑锋冲下高举过头顶。在这里站了上千万年了,是时候该歇歇了。海姆达尔想到这一咬牙,心一横,向天大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巨剑狠狠向桥面插去。
只听一声巨响,大桥开始开裂,开始抖动。
“海姆达尔!!”
他只听见索尔的叫声,但烟雾和水汽使他根本无法看见什么东西,大桥开始倾斜,断裂。
发着蓝色光芒的桥头堡已经完全被宁海的波涛吞噬,他也随着下沉的桥面落入水中。
“海姆达尔——”
索尔发出绝望的歇斯底里。
继而是一声爆裂的巨响……
小良猛地惊醒了,猛地坐起身。
“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小良惊魂未定的样子,爸爸担心的说。
小良满额头上是细密的汗珠。
这个梦为什么如同身临其境一般如此的清晰?
许久,小良才缓过神来。爸爸拿来毛巾为他擦掉头上黏黏的汗渍,他回头一看床上的单子褥子都已经被汗浸透了。
“做噩梦了吗?我看你刚刚睡觉很难受的样子。”爸爸问道。
小良敷衍似的点着头,慢慢靠在爸爸的肩膀上,满脑子还是刚刚在梦中那一幕幕可怕的景象。
(神秘的宝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