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一怔,抓着他赤裸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去,说:“你都没读过大学,又没去过我们学校,你怎么可能认识?”
极其危险的发言。
后头她就更不要想安生了。
他翻来覆去地折磨她,裴歌求饶也没办法。
人一直在顶峰不下去也难受,云端再好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像一条濒临渴死的鱼。
天边泛起虾背青,一轮红日从城市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破开沉寂了一夜的天空。
窗边的窗帘随风荡着,室内才彻底偃旗息鼓。
空气中还带着暧昧的气息,墙上那副她的写真照在这雾蓝色晨光里显得朦胧妖艳。
她不知道别人的婚后生活都是怎样的,但她自己总觉得有些奇怪。
为什么有的人好像有无穷尽的精力呢?
折折腾腾大半个晚上,早上还能按时起床去上班,然后一整个白天都在公司里挥斥方遒。
而反观裴歌,她事后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
彻底陷入沉睡之前她还在想,改天一定要向圈子里的太太们打听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