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江雁声……”
“嗯,现在公司归他管。”
周倾皱眉说:“歌儿,他就是一个白眼狼。”
裴歌呼出一口气,她又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没那么傻。”
“我不信你,从前你因为他差点跟叶轻臣结婚,把自己葬送了……”
她笑笑:“但后来我还是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了啊。”
他不说话,但明显不信。
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可周倾又说不上来。
直到江雁声找过来,周倾才明白过来这种感觉是源于何了。
两年后再次直面这男人。
他明明是带着怒气过来的,可偏偏压抑着眸子里的火,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领带被扯松一寸,嘴角噙着笑,表情愈发深沉,不显山不露水。
周倾望着他搭在裴歌椅背上的手,一副占有的姿态,低头看着她,五官半明半暗,无端带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裴歌抬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