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多年隐忍和痛苦,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给内心开的一个洞,洞外是他需要去追寻得到的结果,洞内才是他内心最想要的。
但那个洞很小,它不能成长起来吞噬洞外的一切。
所以当一切归于静寂,他还是那个江雁声。
这个下午,他搂着裴歌窝在书房那张窄小的沙发上,两人贴的紧,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他在下,裴歌趴在他身上,她身上还盖着一床毯子,露出半个圆润的肩头。
落地窗外天幕是一片深蓝色,天边还剩下一抹绛紫。
江雁声在陪着她等待夜幕降临,看一场日落。
裴歌眯着眼睛昏昏欲睡,任由他粗粝的手指抚过身体的每一处,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廓里。
男人嗓音如同浸润了夜色,带着沉沉的哑意:“别住学校,搬回来住?”
她打着呵欠,脑袋磕在他胸膛上,摇了摇头。
过了会儿,她懒懒地说:“我要好好学习的。”
江雁声掐着她腰,狠狠摸了两把还是觉得没什么肉,眉头轻微地拧了下,说:“但这样分开不好,我工作很忙,你知道的,管理裴氏很辛苦,我不可能天天都来找你。”
“那就一周见一次?”
“你能忍吗?”他问她。
裴歌眸子眨了眨,瞪着他。
江雁声想了想说,“不如这样,你不住校,搬到学校旁边的淮海路,我也搬去那儿住,这样离学校近,也不会耽误你,怎么样?”
淮海路的紫金苑公寓是当年裴其华给她买的房子,她那时候跟江雁声打赌,在学校里勉强住了一个月,后来实在是住不习惯,便住进了紫金苑。
那儿很近,对裴歌来说没什么影响,但江雁声的上下班通勤时间就会相对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