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那种逆风翻盘,赢得十分好看的那种。
而无人知道,在暗处,她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在这种吵闹的环境下,不可遏制地颤栗。
像潮涌一般。
她从来就不是他们口中的温静的模样,相反的,她有很多面,从前离经叛道,玩的开,什么都干,为了得到一个男人什么都做尽了。
而现在,她也不过就是在人前暂时收起了自己的爪牙,但本质上,她还是那个裴歌。
她一面觉得生气,但一面又觉得刺激,和江雁声在这种情况下玩起了暗度陈仓的游戏。
用他的话来讲,这叫夫妻情趣。
接下来连续打了好几场,裴歌都输的一塌糊涂。
赢家永远是江雁声。
偏偏每次都是,她拿的牌都很好,江雁声的牌都很烂,但最后总是他赢。
桌子底下,她脱了鞋,脚尖擦着他的大腿,大有一种要把他的西装裤给钻个洞的架势。
看到他额头上逐渐密布的汗,裴歌低着头,像无事发生一样。
只是她脸依旧带着绯红,被人笑话说她因为输了牌才面红耳赤。
于是旁边的师姐宽慰她:“歌儿啊,输给江先生你也不算吃亏,他是真的厉害,次次烂牌,次次都能扳回来,比我们会算牌多了。”
裴歌拍拍脸,转脸冲江雁声一笑,道:“江先生不走寻常路,可真厉害呀。”
这话停在其他人耳中,就是她裴歌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