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被她禁锢在椅子上,身上衬衣略显凌乱,还剩下中间两颗扣子扣着。
房间里很安静,耳机里隐隐约约还传来会议里的声音。
锁骨上有淡淡的痕迹,裤子褶皱很深。
中间看起来有些吓人,但裴歌摇摇头,她望着他深刻的五官,对上那双猩红的眸:「江先生,你好可怜哦。」
「裴歌。」男人沙哑地叫她,「解开我就不可怜了。」
裴歌还是摇头,低头看了眼腕表,「啊,演唱会好像要迟到了。」
「不过没关系,我再陪陪你。」她大义凛然地道。
时间对江雁声来说,过得异常地慢,也异常地煎熬。
他减少说话的时间,咬着牙,盯着她。
那张脸依旧英俊、克制,只是额头上密布着一层细密的汗水。
而裴歌此刻在干什么呢?
她为了保险,拿了绳子在背后将椅背的几根木骨缠了几圈。
因为没有什么经验,绑的有些许随意,但没关系,还有一层保险在,不用怕。
裴歌也忙出了一头汗,她呼出一口气。
「裴歌,再给你一次机会,我不罚你。」他哄着她。
但她歪着头,拍了拍手,「不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