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儿,裴歌问他:「这样可以吗?」
他闭上眼睛,唇抿得紧。
又多了十分钟,他额头的汗水越堆越多,裴歌知道不能继续下去。
离开之后,他睁开眸,红着眼睨着她。
裴歌又翻出刚才那个玩意。
她挑眉清纯地笑着,笑容莫名地刺得江雁声心口一疼。
裴歌当着他的面像变魔术一样那个小东西在自己身上消失。
而后在他赤红色的眸色里慢条斯理地穿鞋,最后将大衣一拉。
浑身剩下又被风衣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小腿骨。
她不顾江雁声看起来极度难受的状态,抱着双臂,围着他转了一圈。
觉得看起来有些丑陋而且这样子观感也不太好,她颇「善良」又「好心」地帮他整理好衣服。
过程中,他「疼」得好几次咬牙,闷闷出声,椅子也早已不在最初的位置了。
地毯被椅子腿磨出一道重重的痕迹。
她看着他的裤子,装作疑惑:「也没喝水啊?怎么洒到身上了。」
后又捂着嘴偷偷笑,俯身附在他耳边:「其实我现在也跟你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