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宾客的环节有人负责。
林清将六星级酒店里的无边泳池拍给裴歌时,她跟江雁声已经坐上了飞巴塞罗那的私人飞机。
到达巴塞罗那,是当地时间晚上的十点左右。
此刻临川已是凌晨五点。
有人来接,坐了很久的飞机,裴歌却不累。
时隔多年,她再次来到阔别已久的城市。
和临川不同,临川的五月,气温直逼三十度。
而巴塞罗那的夜晚,只有二十度不到。
江雁声用披风将她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牵着她的手往出口走。
这趟旅行只有他们两个人,裴歌恍惚回到了那次布达佩斯之行。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在欧洲停留半个月之久。
计划要在巴塞罗那待五天,然后去一趟马德里,最后一个星期,再去欧洲几个国家转一转。
裴歌以前很喜欢往北欧跑,那边的雪场很大,就算是夏天也可以玩个尽兴。
闲暇时候,到很少去城市里走一走。
她以为他们会住酒店,但没想到江雁声竟然在市区里买下了一栋三层小楼。
推开窗户就能吹到教堂湖的风,房间的正对面就是气势恢宏的圣家堂。
这座始建1882年的高迪建筑,在风雨中矗立一百多年,至今都还未竣工。
这里的卧室跟家里的不同,不大不小的屋子装点得满满当当但是又都井井有条,纯欧式风的卧室。
床铺很高,褥子层层叠叠拖拽到地,柔软到了极致。
这晚上,他们没开灯,窗户是镶着棱木条的马赛克雕花窗格艺术,和教堂湖对面的圣家堂一个风格。
半开的窗户,夜风吹动薄纱,巴塞罗那的夜比临川要冷。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烟花在夜空中炸响,轰隆轰隆,像裴歌跟他的心跳声。
昏暗的光线下,外头的灯光隐隐绰绰透过玻璃洒进来。
低头,裴歌白瓷一样的皮肤映入他眸底,他忽地发了狠地咬住了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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