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歌手指掐着眉心,心里莫名地烦躁,几秒钟后,她掀眸看向顾烟雨:「就当是吧,那两包药都给他用上,我成全你们,希望他以后别再像疯狗一样缠着我。」
还没等顾烟雨说话。
裴歌笑了笑:「哦,忘记跟你说了,你刚才喝的那杯里也有东西,我吧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就想看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裴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恶心?」顾烟雨攥着手心,恨恨地盯着她。
「所以你们俩这辈子好好地给我绑死,跟他结婚,让他别来我跟前晃荡,」停顿了下,裴歌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你知道我有钱有势,他没有背景,就算在临川混得再风生水起也是独木难支。」
「更何况,你还有个妹妹……」裴歌嘴角的笑莫名有些残忍,她说:「顾烟雨,你软肋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就在1912的楼上。
她推着顾烟雨进房间,抑制住心里那股烦躁:「他再有十多分钟就到。」
江雁声被裴歌骗得喝下那杯酒,又被她骗进房间。
后来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他沉迷在她刻意编织的花言巧语里都没反应过来。
1012的高级套房,空气中浮着广玉兰的香气。
昏暗的房间里,壁灯光线微弱。
沙发那个地方坐着个女人,隔着几米空气,他还是看到了女人脸上不正常的绯红。
喉咙里的灼烧跟心头的燥热提醒着他这具身体正在发生什么变化。
额头上冷汗岑岑,脸和身体都很烧。
江雁声低头盯着掌心,上头似乎还残留着裴歌指腹的温度,她如今可真会拿捏他。
靠着门蹲下,从烟盒里抖了一支出来,打火器几次都没点着,手抖得厉害。
唇边又是一抹嘲讽的笑,她到底是有多恨他,给他下了多大剂量的东西?
沙发上的顾烟雨已经难受得蜷起身子。
她看着他,又脚步不稳地朝他走过来,一双眼睛迷离又惶惑,嗓音带着抓心挠肺似地无辜:「雁声……」
那支烟最终还是被点燃了。
男人吸了一口,仰头望着光脚站在自己面前的顾烟雨,唇角勾了勾:「烟雨,是她逼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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