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留在原地的这些人,脸上洋溢着八卦的笑容。
「没想到这个江雁声这么会玩,他最近势头可太猛了,不知道是多少人的眼中钉、肉里刺,这下好了,有大新闻了。」
「是啊,我听说这段时间一直有人花钱买他的负面,今天被抓个正着。」
「恶人自有天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走吧,回去发新闻去。」
顾烟雨清醒过来时已经接近凌晨。
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整个人仿若被掏空。
缓了一分钟,晚上那些湿热屈辱的记忆如同潮水一样朝她袭来。
手背上插着针头,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送进血管里。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看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男人。
他还穿着那身黑色,衬衣已经扣好,那些痕迹都被遮住了,只是看起来有些褶皱。
低头坐在那里,半阖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张了张口,轻声叫他:「雁声……」
男人闻言抬头,皱眉起身走到病床前。
「还难受么?」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顾烟雨摇头。
他帮她调整了输液管,低头看着她。
过了会儿,又倒了水过来喂她喝下。
顾烟雨仰头望着他,男人脸色有些苍白,下颌线条依旧凌厉。
利落的短发下面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比外头的夜色还要深沉。
方才房间里那些潮湿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不知羞地缠上去,却被他一次次地拒绝。
顾风眠有些恍惚,她低下头,吸了吸鼻子,轻声道:「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他说。
他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到床边,「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烟雨脸色一变,快速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