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那些东西她还没忘,裴歌找了很多资料,那一个月都在努力地学习。
她连周倾都很少见,倒是和莫筳钧吃过两次饭。
一次是她从市图书馆出来,他来接她。
那天是黄昏,她穿着简单的白恤和牛仔裤,连妆都没怎么化。
头发扎起来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肩头挎着一个沉甸甸的大e挎包。
存在感极强的挎包压得她右边肩膀微微往下,她整个人稍微倾斜。
从台阶上奔下来时,耳际碎发纷飞,不像二十岁,更像十八岁。
这又是另一种姿态的裴歌。
没有浓妆艳抹,没有魅惑的裙子,素面朝天,却又自动把周围的人都给比了下去。
莫筳钧失神地看着她,觉得她好像又比上一次见面瘦了一些。
裴歌走到他面前,额头上一层汗,皮肤好到看不见毛孔。
她没扭捏,开门见山:「吃什么?」
「吃中餐。」莫筳钧说。
她肩膀有些痛,在里头待了大半个下午,脖子酸腰疼,也饿了。
当即没跟莫筳钧客气,她将肩上的挎包扔给他,「帮忙拿一下。」
莫筳钧没当回事,单手去接她扔过来的包。
他低估了她那个包的重
量,一时不查,在接住的瞬间整只手往下坠了坠。
裴歌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挑眉嘲笑:「莫少爷这么虚啊?」
被她看轻,莫筳钧也不生气,他将她那个包挎在自己肩上,调侃:「知识的重量是不可衡量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拿不起很正常。
裴歌笑笑,没搭话。
她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没等莫筳钧开口就朝他的车子走去。
车里,莫筳钧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糖还有巧克力递给她。
裴歌十分惊讶,抓过来:「你随身带糖啊?」
莫筳钧笑笑,道:「中午的时候在外头应酬,瞧着挺有意思的,临走的时候顺带拿了点。」
她剥了一颗巧克力扔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裴歌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莫筳钧一边开车,一面看着她:「裴伯伯跟我说你最近在刻苦学习,我刚开始还不信,想着你怎么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