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瘸子阴着脸没有发作。
但心中郁结却还要强颜欢笑的人,印堂处确实容易发黑。
同时这也是一个极强的心理暗示。
看上去比起刚才的春光满面来说,印堂确实黑了不少。
刘恩栋开口说道:
“老蔡,你还真是印堂发黑呢。”
其他人也纷纷点了点头。
蔡瘸子有些尴尬,但还是笑着问道:
“王兄弟,那我要怎么去化太岁呢?”
我抬起手,装模作样的掐算了一会儿,回道:
“冲喜,蔡爷,尽快完成四件喜事。”
“哪四件喜事?”蔡瘸子赶紧问道。
“结婚、添丁、转业、搬迁。”
我这话一说出来,张世豪忍不住笑出声来:
“小子,蔡爷有妻有儿家大业大的,你叫他搞这些?”
我瞟了他一眼,不以为然的冷笑了一声。
“这位王兄弟真有这个本事?能否帮我看看?”
税务局的张局长饶有兴致的问道。
“好啊,张局长想看什么?”我直接答应下来。
张局长笑着说道:
“我职位在身,就不问名利前程了,我问问以前发生过的事,我去年痛失一亲,你帮我看看我是丧父还是丧母?”
张局长这话一问出来,显然是个迷信之人。
而且他肯定接触过一些神棍。
这些人通常会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用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来检验,以此来判断是神棍还是有真本事。
不过这些雕虫小技完全拦不倒我。
我仔细盯着张局长的看了一会儿,便开口道:
“张局长…左眉要比右眉长,必是母在父先亡。”
话刚说出来,张局长便鼓掌说道:
“厉害,果然有本事,一说就中。”
我笑着说了一声献丑。
其实哪里是厉害,我说的‘母在父先亡’本来就是两个意思。
一个就是母亲还在,父亲先死了。
还有就是母亲死在父亲前面。
无论他失去了谁,都会第一时间匹配到准确的答案,而不会再去思考另外一层意思。
张局长说我说得准,蔡瘸子显得更为紧张。
我也不给众人思考的时间,转头看着蔡瘸子继续说道:
“蔡爷,结婚添丁这事儿暂且不说,但搬迁这事儿,您一定要尽快落实,这事儿能救你一命。”
蔡瘸子浑身一震,赶紧问道:
“怎么说?”
我认真的说道:
“我虽然没去过你的住处,但我能肯定你住的房子是右单耳房。”
“什么叫右单耳房?”蔡瘸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