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吗?”
我依旧点头。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直至蜡烛都燃烧殆尽,我才意识到我们在这长凳上坐了有一段时间了,正当我打算放弃离开时,耳边却传来了微弱的扫地声。
以及一阵北非语。
我和玛丽同时回过头去,就看到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拿着一个扫把朝着我们缓缓走来,还对着我们挥了挥手,意思是让我们赶紧走。
“陆哥,真等不到了,咱们还是先走吧。”
玛丽见状便说道:“这老头应该是来打扫卫生的,估计弄完教堂就要关门了,咱们干等下去就是浪费时间了。”
我盯着这老头看了几秒,他一脸不耐烦的拿着扫把,见我们没有回应,就甩着满是皱纹的胳膊,拿扫把打我们的大腿。
“行,走吧。”
“我忏悔完了,回去睡觉吧。”
我微微点头,和玛丽一起起身离开了。
越过这个老头的身旁时,他还对着我们叽里呱啦说了几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咒骂我们,但我和玛丽都没有计较。
等到我和她走出教堂的瞬间,我立马低声说道:“别回头,也别去杨山的车里,沿着马路走,直至走到教堂大门的视野盲区。”
玛丽听到我的话,立马轻轻点头,我们极有默契的没有乱来,如同那些路人一样,缓缓以散步的方式离开了这里。
走了大概十分钟。
我停下了脚步。
距离教堂已经有一段距离了。
“陆哥,发现什么了?”
玛丽不解问道。
我勾起嘴角冷笑:“即便再聪明的人,都有可能被欲望支配,而支配者,往往分为两种,一种是外欲,一种是内欲。”
“你觉得哪个更难抵抗一些?”
玛丽奇怪的看着我,没有询问原因,而是思考了几秒,方才回答道:“内欲,内心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哪怕填满之后,往往还会开下一个口子。”
“没错。”
我点头喃喃道:“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两腿间的东西,还是说他狂妄自大到了一种地步,认为自己掌控了全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