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心思。”
“我还是适合当浪子。”
扎菲并未为难,转而看向了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只是告诉扎菲,可能会有一个大忙需要他帮我,到时候要动用库尔德武装的兵力。
他点头答应,并直接告诉我,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无须再说其他客套话。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库徒的死是我们几人设局而杀,假设我们把这个秘密放出去,库尔德武装会再次陷入大乱。
纵然只是因为立场问题,但那些士兵们可不会管这些,自家老大互相残杀可不是简单的夺权那么简单,内乱必然会到来。
我告诉扎菲,我们会守口如瓶,让他尽管去处理其他的事务。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我们待在尼托城内,几乎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由于是军事禁地,加上扎菲特意发出命令的缘故,这里不会接受任何外部信号,除了电视信号和通讯信号之外。
“外面的情况很糟糕啊。”
“陆哥。”
“你看——”
杨山指着面前那嘈杂无比的电视,上面播放着本地新闻,除了主持人之外,就是一些被神秘病毒影响的感染者在到处乱窜的视频。
“预计有32万人受到神秘病毒影响,超过以往任何病毒,北非及红海通道目前已经被紧急封锁。”
“联合国将此次病毒认定为一场灾难,他们正在商讨对应的解决方案,并且警告各国务必防止扩散,否则后果自负。”
玛丽在一旁为我们翻译。
“32万人?”
“这特么不是丧尸来袭,什么是丧尸来袭?”
杨山捏碎了手里的易拉罐,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陆哥,要不咱们还是别找什么什么鼎了,你跟我一人搞把AK,给你整把来福。”
“咱们两个出去对付丧尸去!”
我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