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撒切尔这么说,玛丽还有些犹豫,可杨山这小子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之后,她才点了点头,让我们等扎菲将军办完事。
接近下午四五点的时候,我们才见到了扎菲将军,当他得知隔离区发生的事情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凝重。
特别是我们还提出要进去把这五个人的尸体弄出来的时候,他当即便反驳不行,说现在的库尔德武装是缓冲区里面唯一有资格、本事遏制住病毒扩散的军队,一旦内部出现了乱子,恐怕没人能够担得起这个责任。
我和杨山都懂这一点,表示可以由我们自己驾驶直升机进去,等我们回来之后关在其中一个区域就行。
若是我们不幸感染了病毒,那就一枪击毙即可。
岂料扎菲将军听了后更是气愤,严格禁止我们出去冒险,说我既是他的兄弟,也是他的好友,怎么能拿生命当儿戏。
我心中颇为感动,但这个时候的好奇心却始终压制不下去,我隐约觉得这几个装作感染者的活人,跟巽土之鼎有关。
退一万步讲,就算没有任何关系,也能够将他们弄进来解剖一下,尝试找出他们是如何不害怕病毒感染的原因,也是一件好事。
终于,为了说服扎菲,撒切尔想出了一个办法,作为哈佛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她直接列出了一个详细的安全流程,并且附加了诸多传染病学方面的知识。
从启程到进入隔离区,落地搜集尸体,再回到兵营中,她把每一步都说的非常清楚。
“我们只需要重新搭建一个超小型的隔离区出来就行了,同时严格按照传染病学的杀毒方法,进行消毒淋浴。”
“其他的,交给我就行了。”
“扎菲将军,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相信人类的知识。”
“千百年来,我们遇见过很多病毒,现在想出来的预案,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深思熟虑了许久。
扎菲将军终于点头同意。
让我们照撒切尔所说的来。
但前提是,一定要保证安全,他会安排三十多人的队伍,在隔离区外守着我们,一旦有任何情况不对,就跑进去救人。
虽说我觉得这样应对有些过头了,但毕竟安全第一,如果不答应的话,恐怕扎菲将军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