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医生的撒切尔,此时此刻换上了一身防护服,正拿着手术刀,在对我们带回来的那五具尸体进行解剖。
虽说条件没有那么好,但此时此刻的她,在手术灯之下可以说是认真到了极致。
除此之外,这场我们险些搭上性命才换回来的解剖机会,也被摄像机记录了下来,扎菲将军等人,就在总部里面观看。
具体的细节,我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无法描述。
但这一次,撒切尔的动作非常慢,明显比起解剖那个庚子虫医还要认真,我亲眼看着她将死者的肝脏取出来,把它分割成了无数块。
直至三个小时过后。
她才停了下来,微微颤抖着手,用镊子在这个死者的大脑组织里面,夹出了一只正在蠕动的黑色虫子。
“我想……我找到病毒的传染源了。”
当天晚上。
我们坐在隔离罩内,扎菲将军还有几位库尔德武装的上将,坐在外面的空地上,撒切尔坐在最中间,将最亮的灯光,打在了一管装着浸泡液的试管上。
“这东西,就是病毒来源?”
“对,我初步判断,它会寄生在人类大脑里面,躲避免疫细胞的攻击,从而诞生更多的共同体。”
扎菲将军的旁边,一位上将疑惑问道:“我也接触过传染病学,病毒是病毒,寄生虫是寄生虫,这是两个不同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