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他给饿死、渴死了!”
“简直丢尽了我陈家的脸,哼!”
说完这话。
这满头花白的老头。
便拄着拐杖。
离开了祠堂。
经过这么一闹,现场的宗族大会,基本也不可能持续下去了,很快就有人出来收拾餐桌,处理善后的事情,邻里乡亲也相继离开了。
有人看到这里可能会问。
炸弹都出来了。
不报公家?
说实在的。
不是不报。
是报了。
不仅毫无意义。
陈氏宗亲在猎德村里面的名声,还会因此事而被人唾弃,甚至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被人拿出来做反面教材。
一族之长,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到位,既然炸弹没有引爆,不如用族规来处理,先把面子上的麻烦摆平,这样也不必担心外人说三道四。
若是找了公家来,那就又是一场大麻烦。
孰轻孰重,懂的都懂。
我和苏莫离自然没有久留。
不是就此别过。
而是打算。
等到晚上再来。
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救人了。
我们在猎德村外的路边停车场,一直等到了夜深人静,路边没有多少人影后,便再次悄然来到了陈氏祠堂前。
大门并未紧闭,放在门口的香炉鼎还有上百支香在燃烧,据苏莫离说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规矩,在香未完全烧干殆尽之前,祠堂都要开着门。
等到烧完了,才能收炉关门,一直到下一次祭祖时,方才能再开。
我们站在远处,并没有着急过去,因为在祠堂外头,有着两名斗武郎,靠在墙上抽烟看报。
而陈秋华很惨,脖子上被套了一条狗链子,就锁在祠堂内的房柱上,整个人都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地上就是泔水一样的东西。
“这样下去不妙啊,那个族长真是够狠,看来是打算让他死在这里。”
我微眯着眼,喃喃说道。
苏莫离淡然道:“只有死人,才不会惹事,才能平息怒火,更能保证少分一杯羹。所以,何乐而不为?”
我点了点头,对她的想法表示同意,别说什么宗亲族群,在真正的利益面前,可不会跟你讲这些玩意。
要知道古代那些宗族,族长可谓是一言九鼎,说的话比衙门当差的还管用,谁若是触了霉头,浸猪笼打竹板都是少的了,行酷刑才是狠招。
杀一个人,算得了什么?
何况,这人还是个罪人。
回头就算追查起来。
一致说他是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