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地上吐了口浓痰。
我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茶杯,走到他身旁道:“你是条汉子,光州这一块我认识很多人,像你这么暴躁的,没几个。”
“我敬你一杯。”
他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首先,老子不是光州人,其次,只有小辈对长辈才敬茶,看你这副窝囊样,是把老子当成你长辈了?”
“刚才在电话里,不是挺硬气的吗?哈哈哈……”
“行,爷爷就陪你喝这一杯。”
他拿起茶杯。
就想灌到嘴里。
下一秒。
我猛地抓起茶杯。
对着他的光头就砸了下去。
瞬间。
他惨叫一声。
但我的动作没有停下,抓起边上的烟灰缸,就对着他的脑袋使劲砸。
没有嘲讽。
也没有谩骂。
就只是砸。
砸了三四下。
门外立马冲进来了几个小弟。
指着我就骂道:
“扑街啊!你干什么?”
“放开我老大!”
“草,你找死吗?”
“你妈的!”
我没理会他们。
加快速度。
又砸了七八下。
砸的这弥勒佛头破血流。
我才停了下来。
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把那满是血的烟灰缸,往桌上面一扔,然后伸手把已经快要陷入昏厥的弥勒佛衣领提了起来,坐在他对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