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这有理吗?”
我冷笑一声:“有理没理的,你今儿自己送上门来,是你自投罗网,我实话跟你说了,之前在港岛,我兄弟阿山染上了龙阳断袖之癖。”
“初见你时我就觉得你长得跟个玉面小生似的,保管能让我兄弟爽上一番!”
“对不对,阿山?”
杨山倒是十分配合,立马就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作势又把腰间的皮带给抽了出来,放在手里头打了好几下,狞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
“说来我也有好些日子,没尝尝这男人的味道了。”
左丘陵看到这一幕,迅速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笑呵呵往后退了几步:“别介,别介,有话好好说,除了这事儿看,我还能跟你们说更多。”
“那你倒是说!”
我接着逼问。
“好好好,我告诉你们就是。”
“一共三件事,听与不听,信与不信,你们自行斟酌。”
“第一,沈高林的死,引起了灯塔组织的注意,北非的事件虽然是平息了,但是最近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或许是报复,或许是做局,绝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第二,玄一已经回到了国内,听闻南裘门的帮众给了她一个新的身份,让她想办法解决掉你,你在北非发出的缉杀令,等于是跟南裘门开战的信号。”
“他们视你为最大的威胁。”
“第三嘛……”
“最近世道不济,即将迈入动荡之年。”
“你的动作,要快了。”
左丘陵说到这里,微微叹了口气:“你爷爷算无遗策,却不曾料到,短短二十多年的风光,江湖中早已人才辈出。”
“未必事事都会在棋盘之内啊。”
我细细听他说完,暗中将这三件事都记了下来,明面上却接着说道:“你前面两件事,等于说了废话,我老早就知道这事儿不会那么简单。”
“灯塔组织和南裘门,我始终提防着。”
“这第三件事,又模糊不清,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