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以承虽是随便一说,但绿栀却瞬间白了脸,熟练下跪。
“王爷饶命!奴婢从未有过如此痴想,请王爷休要拿奴婢开玩笑。”
她瑟缩跪着,脸色惨白,似乎真的怕被自己看上。
“也是。”南以承嗤笑一声,“不过一介下等丫鬟,哪来资格进我瑾王府。”
男子靠在椅背上,俊颜上喜怒不明。
半晌,他才起身。
“这么喜欢跪,今夜就继续跪着吧。”
随口一句,让绿栀又只穿里衣跪了整夜。
连跪两天,加上夜里寒凉,早上时绿栀已经感觉有些昏沉乏力。
偏偏南以承非要让自己跟他办事。
直到坐在院子的椅子上,绿栀才反应过来。
“奴婢不敢逾距,奴婢站在一旁就好。”
肩上落下一双手,强硬地将她按在椅上。
温热的气息自耳边传来,喷在耳垂脖颈,激起一片粉红。
“亏得你昨日之言,助本王抓住了一名叛徒,特意请你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