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南以承想起昨日自己在厨房吓唬她之后,她比之常人更加惊惧的态度。
她是想起了过去的那些日子?
屋中一时只有绿栀抽泣恐惧的呓语声。
南以承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丞相府作为皇帝的走狗,应了婚事,还派了试婚丫鬟,不过就是为了试探自己。
但这丫头十分胆小,与那些细作大不一样。
难道,是他猜错了?
床榻上的女子脸色仍旧十分难看,昏迷梦魇时也不忘在求情,让自己活下来。
南以承默不作声,往日不羁阴戾的面容此时倒是温和了许多。
“莫非是本王做的过分了?”
轻声呢喃响起,白玉折扇顺着绿栀的五官下滑,落在白嫩纤细的脖颈处,悠悠划过。
脆弱的,不堪一击的脖颈就在他扇下,几乎用些力气,就能刺穿。
半晌,南以承叹了口气,收回扇子。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