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挂断电话，牛大壮快速从厕所门口离开。

虽然电话里的声音很小，但他还是能听出，那是张康的声音。

凭牛大壮对张康的了解，绝对不会听错，那人肯定是张康。

正如牛大壮的猜测，算计常家的幕后黑手确实是张康。

常大强都去公司开会了，他却没有收到半点消息，盯着常大强的人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

他找来在常大强门外盯梢的那两人。

他们两人尾随牛大壮被抓，在牛大壮的逼问下，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

此时被张康叫到办公室，他们两人有些心虚的看看对方看看张康。

张康那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来两个人心里有事。

于是诈道：“我叫你们来是为了什么，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谁先说？”

两人对视一眼，都不肯开口，“张总，我们真不知道，您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啊！”

“还跟我嘴硬是吧？要是没有证据，我也不会叫你们过来。官家常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道理在我这里也同样适用，不过……”

张康说到这里一顿，从抽屉里拿出两个文件袋，将文件袋扔在桌子上接着说：“我只给最先坦白的人从宽处理，说慢的那个人，我会让他的档案消失！”

张康看似随手一扔，心中却是早有谋划。那两个文件袋上写的字，正好能让对面的两人看清。

两个档案袋上，分别写着两人的名字。这里面不只有两个人的所有过往，更有他们的家庭信息。

以张康的性格对待叛徒，可不只是杀了这么简单，更会对其家人下手。

两个清楚张康的意思，想到张康以往对待叛徒的手段，两人被吓得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

“我说！”

“我说！”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

张康微微一笑，指着壮汉说：“可惜！你说慢了！”

身材相对瘦小的那人顿时松了口气，开始讲述昨天发生的事情。

那个壮汉则直接被吓得昏倒在地。

听完手下的讲述，张康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除了牛大壮，他想不到还有谁有这种身手。

他找出牛大壮的照片，给手下辨认，“你那天跟踪的人是他吗？”

“嗯嗯嗯！”

手下连连点头。

张康早就知道牛大壮早晚会来找自己，所以他心中没有一点惊讶。

他甚至还有些窃喜，牛大壮刚来就被他发现了踪迹，提前知道消息能让他提早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