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端着醒酒汤端到卧室里,看着熟睡的女孩,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给陆彦祈打电话的时候,他说,“哥,我姐已经吃了两年的安眠药了。”
一开始纪宁鸢不知道陆彦祈知道她在吃安眠药。
后来她日夜睡不着去医院开药的时候被他撞见了。
再后来,陆彦祈带她看了几次心理医生,得到的结果都是,“心病只能心药医。”
“对不起鸢鸢,对不起。”容屿握着她的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感受到手心温热的纪宁鸢醒来,抽开被他握着的手。
“醒啦,头疼吗,我煮了醒酒汤。”
他温柔的像三年前一样抚了她额前的头发。
纪宁鸢躲开,“我该回家了。”
容屿的手僵住,端起醒酒汤放在她嘴边,“我给纪叔打了电话,今晚在这住下吧。”
“我说了,我要回家,容屿,你听不懂吗?”
他说不见就不见,他回来也不告诉她,那她也不要理她。
纪宁鸢冰冷的声音让容屿的心扯着,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