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曾密见到任如画派去营里送衣服用具的人的传话,当场便把巴掌厚的桌面给拍成了两半!
“好个谢荣,果然是你!你如此戏弄于我,那就别怪我从此与你分目成仇!”
曾密在营里如何谢琬不知道,不过接下来听说任如画气病了几日,虽然未曾对谢家有什么举动,不过,朝堂里有几个像李固夫妇那样不顾脸面的人呢?任如画气归气,半句针对谢家的话却没有再说,因为她知道身边等着看她笑话的人多得很,何况,这次曾密失败,她也急需花时间讨好公婆获得支援。
曾密与谢荣两边关系,应该这辈子都不再可能有和好的机会了。
其实这件事谢琬掌握的也只有五六成,许多事都只能任其自行发展,比如说曾密的下场。陆观和临江侯因职务而不和这些很容易打听,她想过曾密有可能被削职,那样当然最好。不过降为从七品的官,这也够让曾密憋屈的了。
只要他憋屈,就不影响下面计划。
而她之所以不将曾密行贿谢荣的证据上交朝堂,是因为算来算去这样做并没有什么实际好处。虽然看起来谢荣会逃不掉皇帝斥责,可是这样一审,都察院势必就会去查这清单的来历,靳永虽然升了职,却尚未一手遮天,难免有照顾不到之处。
而曾密与谢荣因为事情公开,明白是钻进了圈套,因此反倒有了共同敌人,不但达不到分化他们的目的,还有可能变得更紧密。
如今曾密虽然还是进了后军营,可是谢荣再也不可能把他纳入门下,并且通过他聚集勋贵力量,这就已经大大成功了。
晚上殷昱回来,她请他去凤祥社看戏。
殷昱歪在包厢软榻上,举着酒杯问她:“接下来你又要做什么?”
谢琬缓缓地抿了口酒,说道:“给谢葳解决婚事啊!”
谢葳这次的婚事又被谢琬用算命先生搅和掉了,谢荣已经有些焦躁。他不会想到这两件事都是她在背地里做手脚,该掩饰的痕迹她全部都抹干净了。自从上回惨败在他手里,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投注了进去,她不能再输。
谢葳,是她继曾密之后该解决的人。
收到任如画再度出门交际的消息时,时间渐渐进入八月,枫树胡同传来洪连珠怀胎的喜讯。谢琬高兴得不行,连忙收拾了一大堆温补之物,带着胡沁一道回了娘家。
洪连珠已经怀胎两月,胡沁看过后,表示情况甚好,只是百日内仍然注意。
余氏这些日子索性搬到了谢府照顾,而洪夫人也隔三差五地上门来看望,但都是早上来下晌便走,一点也不愿意麻烦女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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