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关上了房门。
大约过了半炷香时间,阮羲和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如何?”
许老连忙迎上去。
阮羲和笑了笑没说话,手腕一转,一株生机勃勃的红芝草浮在掌心。
“这...这...”
许老接过红芝草,仔细地检查起来,确保红芝草是真的重新焕发生机后,许老言语间带着颤抖。
“老夫果然没看错人...”
阮羲和掏出之前许老给她的黝黑令牌,递了回去,“我既已救活了红芝草,这令牌,也该还给您了。”
许老摇了摇头,将令牌推开。
“你救活了红芝草,算是帮了老夫一个大忙!这块令牌,你就留着吧,日后有事,可拿它来寻我。”
阮羲和刚想拒绝,便听许老继续说道。
“这令牌,也能算老夫想与你结交好友的信物吧,若你一再拒绝,那恐怕,是看不上老头子我呀...”
“我收下了。”阮羲和嘴角抽了抽。
不是说好的许老德高望重吗?怎么她反倒觉得许老颇有些...孩子气?
看到阮羲和收下令牌,许老高兴的不得了。
他前后又拿出来许多自己炼制的丹药,塞给阮羲和,说是送给她的。
她没辙,阻止不了许老,只能在许老拿出来的丹药瓶中,随便挑了几瓶,然后才离开黑市。
回到客栈,阮奕已经吃完了饭。
此时正值午时,阮羲和带他上街,买了些强身健体的补药,还给他买了新的衣衫和各种书本后,她才带着他回了家。
斜阳当空,街道人群已经不多,但阮府的大门前,却格外的人多,围了一堆人。
阮羲和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等她走近,看到阮府大门白妆素裹,府内隐隐传来哭声时,她嘴角咧了咧。
这又是唱哪出?
记得前几日出门时,那些下人说阮熙之昏迷不醒,难道是她死了?
可千万别啊!她还没报仇呢!
想到这,她便抬脚向人堆走去,阮奕不清楚状况,但还是跟在身后走了过去。
“大娘,这啥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