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道:“哈哈哈,早就说了,让你在沈家少主沈砚和天启国七皇子公子珩里面挑一个押,你偏不信......”
“不对啊,这屏幕上也没看到沈砚啊。”另一人疑惑。
“对对对,还有泠月国十一皇子花屿,我也没看到......”
...
此时,离南瞻学院不远处的青楼‘自春来’内。
三楼。
泠月国十一皇子花屿抱着灵酒,姿势颇为放荡不羁地在榻上酣睡。
他墨发披散,发丝微卷,一侧的头发编成了辫子绕到耳后,一袭红衣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半个香肩。
花屿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他眉头紧锁,眼皮微微颤动,翻了个身子。
此时从他的腰间,跌落出了一块令牌。
此令牌为南瞻学院的名额令牌,上面还被人印上了‘一’的号码。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自春来的老板绣娘走了进来。
“该醒醒了.......”
绣娘将花屿跌落在地的令牌捡了起来,又抽走花屿抱着的灵酒,把他摇醒。
花屿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自带冷峻与贵气的丹凤眼,眼尾弧度自然上扬,风流中透露着傲骨,魅力独具,高贵魅惑,平添几分凌厉的威压。
被绣娘摇醒后,花屿拢了拢自己的衣衫,从榻上起身走到窗前,想让外面的风将自己吹清醒些。
“南瞻学院的招生考核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你若再不去,当心迟了。”
绣娘跟着走到窗前,将手中的令牌还给花屿。
“呵呵......”花屿接过令牌,突然笑了,“绣娘,你倒是比母后还关心我呢。”
绣娘没说什么,转身收拾屋内的一片狼藉。
花屿见状,耸了耸肩,大步朝房门走去。
在出门前,他扯过腰间的荷包,头也没回地向后一丢。
‘砰’的一声,荷包稳稳落在绣娘手边。
在出了自春来后,花屿就朝南瞻学院的大门处走去,他走得缓慢又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