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阮羲和去了测试大殿。

在测试大殿外面，候着许多圣女教的弟子，似乎是在护卫大殿的安全。

其中有两个弟子头扎在一起，悄咪咪开小差。

“那女的真有福气啊，居然能成为教主的关门弟子，我好羡慕她。”

“羡慕有什么用，能活下来才算真本事。”

“这倒也是，教主的亲传弟子共收了五个，没一个活下来的，不过我觉得她跟其他亲传弟子不一样吧？毕竟一上来教主就直接赐给了她一个大殿...”

“有大殿有什么用？过几日我一定要去会会她，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

“......”

阮羲和一来，就听到这两个女弟子在讨论圣女教教主亲传弟子这件事。

如果她没记错，公子珩说圣女教教主的亲传弟子，应该就是伏凌。

她没有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选择从正门进去，而是另辟蹊径，溜到了房顶。

房间内，能听到有几位圣女教的长老在给这些内门弟子洗脑。

什么‘入教第一剑，先斩意中人’、‘怒斩旧情人，挥刀自然神’、‘情欲不沾身，此女必入圣’等等。

阮羲和听完这些话的第一反应。

就是圣女教的教主肯定被一个男的给渣了，不然为什么能说出这么多的这种话。

底下那些内门弟子垂头听着，脸上的神色渐渐被愤怒和愠色所取代，双手在身边握成拳，捏得嘎吱作响。

仿佛下一秒她们就要挥拳，打爆自己道侣的脑袋。

阮羲和看着滔滔不绝、讲得唾沫横飞的圣女教长老，颇有一种前世进了传销窝的感觉。

可纵使前世的传销头子巧舌如簧，他们也还是会辅以各种心理、动作暗示...

阮羲和视线一扫，果不其然在那些弟子两侧的桌子上，看到了一炉正在淡淡燃烧的香。

袅袅白烟从香炉中飘出，不动声色钻入了这些弟子的鼻腔。

看来这就是控制她们心境发生变化的源头了，而且她猜公子珩离开时闻到的香味，应该就是这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