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舟依旧在昏迷,他被这样一丢,衣服直接趁机散到了身体两侧,露出了胸腔腹肌和留在他皮肤上面的一些抓痕吻迹。
公子珩走到床边,视线落下,就看到了这么一幅场景,以及令狐舟身体上这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再看到令狐舟脖颈上锁着的铁链,他自觉识趣地捂上了眼睛。
“老大,要不你节制节制?”
月黑风高,老大带着一个被绑着的男人来此,再加上他满身痕迹,公子珩自然而然就想歪了。
不过,公子珩看到床上的人已经晕了过去,他自然是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老大克制。
突然,公子珩脸色一变,想到了某些关于辈分和称呼的问题。
这人看起来就没他厉害,要是老大真跟这人在一起了,他岂不是得喊这人为老大公?
他整张脸都凑到了令狐舟脸上,开始细细地审查打量他。
最后得出结论,他确实感觉床上躺着的人不行啊!
“老大,其实我觉得这人长得一般,身材看着也一般,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要不......”
“砰——”
阮羲和甚至都没起身。
她直接抬手就是一拳,将公子珩揍飞五米远,公子珩屁股着地,摔了个实心墩。
“他是我从圣女教大长老那儿带出来的。”
阮羲和的目光始终在她手中的铁链上,没有移开半分,她头也没抬地回了公子珩一句。
她在找一个能打开铁链又不会伤到令狐舟的方法。
这时,公子珩一手揉着屁股,从地上起身,另一只手揉着被揍的肚子,表情有些尴尬。
“原来是这样...”
公子珩单手挠头,一会儿又揉肚子,一会儿又揉揉屁股,眼神东瞟西扫,看起来好不忙碌。
见阮羲和没理他,公子珩又屁颠屁颠回到床边。
他一脸郑重地开口,煞有其事道:“不过老大,作为过来人,有件事情我还是得提醒你。”
听到他话中的‘作为过来人’几个字,阮羲和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