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皱眉抬头,看了眼头顶的烈阳,这里正好没有一丝阴凉遮挡,巨晒无比,“那你们站这里干嘛?这么晒,日光浴?”
“臭丫头,我站这儿能看什么风景?还日光浴,就会打趣我。”阮厉天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阮羲和调皮地吐了个舌头。
阮厉天不由得被气笑。
阮诀算了算时间,他从大厅出来,不过半刻钟的时间,怎么那些来提亲的人一个个都跑了?
面色还都很惊恐的样子。
想到这,他便问道:“和丫头,刚刚在里面发生什么了?他们怎么一个个都跑了?你不会动手把他们打跑了吧?”
他倒是没在那些人身上看见什么伤口,但能让那些人这么害怕,阮诀也只能想到这一点了。
倒不是说不让阮羲和动手。
只是阮诀害怕如果她动手了,那些人出去说开,会影响她的名声。
阮羲和嘴角抽了抽,“爹爹,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在您眼中,难道就不能做个大家闺秀?以理服他们?难道我就是这般喜欢动手之人吗?”
阮诀、阮厉天:“......”她是对自己没有自知之明吗?
“你是大家闺秀?”阮厉天斜睨了她一眼,然后撇开了头。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好像又什么都说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阮羲和:“......”没爱了。
阮诀不免失笑,“和丫头,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你做什么了?”
“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以理服人,关心了他们几句。”
阮羲和摊手,表情极为真诚。
“我无非就是问问他们课业学得如何,修炼进行得如何,学剑的,剑谱练得如何,炼丹的,问他草药熟识的情况如何......”
“然后我就提问他们,帮他们解惑,再不明白的,譬如毕安,亲自上脚指点两下。”
“谁知道我话都没说完,他们就全都告辞离开了,可能是太过感动,怕我累着了吧?”
阮诀、阮厉天:“......”
他们好像知道那些人为啥要跑了。